淑色

主攻党,专注冷cp洁癖不逆绝症患者
全职吃all翔
盗笔吃邪all
家教吃纲云/骸
三次本命艺兴墙头三石
拉郎配才是真绝色꜀(.௰. ꜆)꜄

【纲云】我以为(完结)

嗯,从电脑里翻出来的,顺手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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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他说了永远,便是不离不弃。”

  他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握住酒杯的手因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

  我是来意大利旅游的游客,因为怀着对西西里的那点神秘的向往和心里还未散去的惆怅,本来要回日本的我,从罗马坐上了前往西西里飞机。

  虽然是黑手党的发源地,但西西里的街道两旁,却是意外的安静祥和。我推开了沿街的一家酒吧大门,一眼便看到了在一些黄色绿色的头发中十分突兀的黑发,那就是他。

  再集中注意去看他时,我被他漂亮的容颜惊艳了,凤眸薄唇,肤若凝脂,我不由得想起了古老传说中洛神妲己,倾国倾城应该就是如斯吧。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这般美丽夺目的人附近的几个位置却都是空着的。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酒吧里没有一般酒吧所有的嘈杂,离他较远的地方偶尔还有人声,而就近的地方,竟是静的可怕。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黑手党?我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心里有几分兴奋,我想每一个看过电影《教父》的人都会和我一样对与黑手党抱有一分隐秘的好奇和不可告人的既惧又爱。

  我走了过去,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轻声问吧台里候着的酒保要了一杯朗姆酒。他只在我坐下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喝着酒杯里还剩许多的麦酒。也许是因为同样的东方人的容颜,他并没有对我的座位表示异议,似乎是默许了我的靠近。

  他还是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好看的灰蓝眸子里染上了朦胧的雾气,我仿佛是被蛊惑一般看着他,最后还是决定开口:“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了。”我用的,是意大利语。

  他并没做出任何回应,只是远处的偶尔几声的谈话却停了下来,仿佛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先生。”我按住了他的手肘阻止他欲继续往口中灌酒的动作,我明显感觉到周围人似乎都吸了一口凉气,似在为我的胆大妄为吃惊,特别是那位英俊的酒保,手中擦拭着的酒杯差点就要掉到地上。

  “呵。”他嗤笑了一声:“哪个愚蠢的家族派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家族?我立刻想到《教父》中描述的那种家族式黑手党,看来他真的是黑手党,或许还是身居高位的重要人物。若是我的几句劝告而使他误会了我的来意和身份,将我当作敌对势力去毁灭,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着,我立刻开口解释:“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个来这里放松心情的旅人,再过几日就要回日本。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再喝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他愣了愣,转过头看我,我却觉得他透过我看到了其他什么人,我突然有几分好奇,能被他这样优秀的人记挂着的人物,该是怎样的人中豪杰。

  “你是日本人?”他突然换了日语,似乎不想再追究我之前的行为,手中的酒也放了下来,我立刻从善如流的松手,改口用日语回答了:“不是的,我是中国人,在日本留学,趁着暑假来这里感受一下同样古老的文明情怀。”

  周围的人看到我并没有被他责难后,莫名的都松了一口气,细碎的交谈声又开始在偶然间响起。

  他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回应,而我却突然有种他乡遇故交的感觉,仿佛是在已经孤身一人飘荡许久时却发现有一个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也在独自漂泊。我涌起一种倾诉的欲望,想要将这些天一直埋在我心底的郁结说出来。

  “其实,我来意大利是为了散心。”我拿起之前酒保端给我的朗姆酒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汁顺着食道灌进胃里,激的我精神一震。放下酒杯后,我没有看他的反应,也不知道究竟将视线投在了何处,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和他,从高中三年级开始互生情愫,一起经历过竞争激烈的升学考试,在同一间大学里相伴四年。毕业之后,他开始工作,我则到日本继续求学,临走前一天晚上,他发誓等我回去就娶我为妻。我们那晚……你知道的,就是那样。”

  我停了下来,有几分羞涩。但我又想到我与他只是偶尔碰见的陌生人,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就连我们之间的交流也不是用我的母语。这样的交谈不仅能满足我倾诉的欲望,还不用担心会被传个满城风雨。这样想了,我也不再做作,继续说道:“刚到日本的时候,他确实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后来他工作忙了,问候就少了,再后来,如果不是我主动拨他的电话,他就不会主动联系我。我也问过他是不是累了乏了有什么伤心事,他只是一味地否认,但却总在我要挂断通话时说爱我,我虽然心有疑虑,但仍然选择相信。结果前些日子刚放暑假时,我打电话给他的父母问他现在何处,想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由得嗤笑一声:“可他父母却在电话里义正言辞的要我远离他,告诫我既然主动提出分手就不要再去打扰他的生活。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早在一年前就已娶妻,妻子到现在也已有孕。”

  “我以为,他既许下诺言,就会矢志不渝。”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流动着:“所以我一直停在原地,拒绝别人的示好只为等他。他却早已娶妻,将我置于一个第三者的位置……”我自嘲的摇摇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液,冰冽的气息激的我即时打了一个寒颤。

  他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一点表示。我笑了笑,也不太在意,又问站在那里不敢随意走动的酒保新要了一杯酒:“抱歉,让你听我倒苦水了。”

  他还是继续沉默,只是抓着酒杯的手更加紧了。终于,听的“嘣”的一声,他仿佛是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松了几分力道,手中的酒杯竟已布满了裂纹。

  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为何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原来我刚才的举动是在死神的镰刀下跳舞。在这种恐怖的力量下的我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无疑是在玩火自焚。

  我正暗自庆幸他并未对我挥舞镰刀时,他却突然开口了,声线略有些低沉:“我以为,他说了永远,便是不离不弃。”

  我惊异的回头看他,他却和之前的我一样不将视线投在对话者身上。他握着酒保壮着胆子为他换上的新的一杯威士忌,嘴角扯了扯,然后又归于平淡。

  “我们相识也在国中。”他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抿了抿唇才继续道:“我长他一届。”

  他?我立刻敏锐的发觉他用的是意指男性的修饰词。一时口误吗?我在心里诧异着,探究的眼神投到他身上,试图找出他是gay的细微证据。

  我注意到他握着酒杯的右手小指似乎是因为压抑情绪而有着间歇性的不自然的颤动,像是某种创伤的后遗症。或许是在帮派火拼中受的伤?

  在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继续说着他的故事:“他当年很矮,成绩也差,总是一副怯弱的样子,像个易受惊的兔子。明明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却偏偏挺过了一个接一个的难关。”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牵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说道:“后来,他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多了起来,他们互相帮扶,互相信任,他变得强大起来了,我即为他欣慰,也怀念那个曾经软软糯糯,会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的他。他长大了,离我也远了。”他的眉眼柔和了几分,像是堕入凡尘的谪仙,一瞬间我似乎都要怀疑他存在的真实性了。

  他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晃得我感觉自己似乎瞬间就醉的无可救药了。他转回头继续对我说道:“但是那一天,他却突然跑来跟我说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半推半拒的就和他滚到了床上。他很温柔,我也就任他动作了……”

  喵喵喵???原来他不仅是gay还是bottom?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物,还真是看不出来。我就着酒掩饰性的咽下一口口水,压下自己的震惊。然后,我就听见他继续说道:“他的能力越来越强大,围绕到他身边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而且几乎是每一天,他都能收到好几份求爱信,好像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在向往着他的垂怜。那么,我……”说到这,他的话突然又停了,我正听的有几分兴味呢,哪想到他突然就停了下来,再加上那几杯的作用,我竟就着他的话追问道:“你什么?说吧,世界上的一切烦恼说出来之后就不在是烦恼了。”这么说着,我顺手还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对他的安慰。后来我回想起这一段的时候,我敢打赌那时背景里奇怪的嘶声,是其他酒客在看到我的行为之后倒吸一口凉气的结果。

  估计还是酒精的作用,他虽然用他蕴着杀气的漂亮眼睛斜了我一眼,却什么其他的动作也没有做,反而像是信了我这一句随口胡诌的话一样,嘴里喊着酒含含糊糊的将话说了出来:“我凭什么呢……”

  什么凭什么?难道是凭什么他能拥有他提到的那个男人?我不禁有点失望,原来他只是缺乏安全感的乱吃飞醋,我还以为会是和我有一样狗血遭遇的同伴,没想到却在猝不及防间被喂了这么一大盆的狗粮。[明撕暗秀!]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赌气的抓着酒猛灌了一口,语气有点冲的对他说:“放心吧,在你年老色衰之前你是不会被甩开的,你这张脸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酒客大概是对我的持续性作死已经麻木了,竟然一点奇怪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仿佛是在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我也是酒壮怂人胆,竟然敢转头看着那些酒客,并且没怀好气的用母语对他们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贵妃醉酒吗!”

  酒客们虽然没听懂我的话,但大多都是面面相觑 ,不敢言语。我轻蔑的切了一句,心里洋洋得意的转回头来,然后就看到他已经醉趴在吧台上了。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无语,酒量这么差还学别人买醉,这不是傻是什么?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更看在他长的那么好看的面子上,我还是决定想办法把他给送到安全的地方去。电影和小说里不都是说黑手党到处都有仇家的吗?一言不合就开始枪林弹雨的火拼,说不定后面那些不敢吭声的酒客里面就混着一两个他的仇家呢,然后我一转身,他就被人给用枪打成筛子了。

  显然,我也早因酒精在陷入糊涂中了,后来我清醒了之后每次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后怕,要是真的有黑手党要劫走他,一个来路不明的我怎么可能会是阻止他们动手的原因。

  总而言之,当时脑子秀逗了我莫名的有了一种要保护他的责任感,然后,我就想到我应该通知他的黑手党家族,把这个喝醉了的漂亮孩子带回去。因此,我的手就摸向了他的西服口袋,想看看那里是否有他的手机 。

  然后我接近他口袋的手就被他紧紧的抓住了手腕,接着他使力一拉,直接把我按在吧台上,我的双手也被他扣在背后,脸差点就这么直接砸进酒里。我疼的憋出一句国骂,然后转头怒视他道:“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他反问我,虽然我觉得他的语气不像是在问我,但我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回答道:“打电话找认识你的人把你送回去啊!你看看这酒吧里的其他客人看见你一个个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你醉在这里不是耽误人家酒店老板做生意吗!”因为酒精的作用,我的语气很不温和,并且生气的和他对视着,毫不落下风。

  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后,他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慢慢的放开了我,坐回位子上又端起了酒杯一口一口的饮,然后从西服内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我面前。

  看到他这一系列动作,我不免有些怀疑他到底醉没醉,不过我还是翻了个白眼,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生气的咒骂了他一句:“就该你喜欢的人不要你!”当然,我用的是中文,我可没有醉的一塌糊涂,他要是听懂我这句话后和我认真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和一个黑手党争论。

  我拿起他的手机,嗯,没有密码,小黄鸟的锁屏,系统主题壁纸。我在心底吐槽了一下他和漂亮长相完全不同的无趣性格,然后打开了他的联系人列表。

  列表干净的可怕,一共只有两个名片,一个备注的是父母,另一个备注的是一个兔子的emoji表情,我难免好奇起来,扫了一眼他发现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身上后,我才放心的偷偷打开了他的通话记录。

  一串又一串的不同号码静静的躺在记录里,我瞥了下嘴,原来他是只把父母和这个兔子放在心上,并不是整个生活里只有父母和兔子啊。想来也是,一个黑手党,好像还是一个知名的黑手党,怎么可能生活里只有三个人呢。这么一想,我就切回了他的联系人列表,然后选择那个兔子点了拨通。

  为什么不呼叫父母?废话!这个备注是兔子的肯定就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啊!醉酒美人遇见心中所爱,这分分钟就是一场大戏的节奏啊!他之前的讲述我根本就听不过瘾,既然他现在醉了不能继续给我说了,那我为何不直接把故事的另一位主角直接叫到现场来现场来为我表演一出大戏呢?我这么想着,心里直为自己的机智叫好,当然,如果事情还能再发生一次,我一定死死拦住自己,告诫自己如果不想天天眼睛被闪瞎顿顿吃狗粮,就不要瞎凑热闹!

  然而,历史总是无法更改的,所以,在我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温柔的能溺死人的:“云雀学长。”后,我整个人被腻的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听筒那头应该是发觉我这边没有回应,又确认性的说了一句:“云雀学长?”语气里的腻人淡了点,新添的是一份疑惑和谨慎。我这才把自己从那片肉麻的海洋里揪出来,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您好请问您是云雀先生的朋友吗?他在Incontrare酒吧喝醉了,能请你把他带回去吗?”说完,我完全不怕死的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对他道:“来,说几句话给你男人听听。”满满一副关爱街区吵嘴小夫妻感情生活的居委会大妈的表现。

  他用那双好看的凤眼沉默的盯着我,直看的被酒精麻醉的有些迟钝的我都感觉到背后有点发毛的程度,他才将视线转到手机屏幕上,缓缓动了下嘴唇,慢慢的说道:“草食动物......” 

  然而我并没有让他说完就直接把手收了回来,并快速对着手机说道:“他已经醉的快要不省人事了所以请您能尽快过来就这样我挂电话了请您快点!”

  听筒那头的男声顿了有几秒,然后才用温和的声线回答我道:“好的,我......”

  嘟嘟嘟——

  没错,是我,我没等听筒那头的男声说完,就直接按了结束通话。年轻,酒精,就是这么无所畏惧。然后,我把手机放回他面前的吧台上,继续喝起了我面前的酒。

  他估计是不想再和我一般见识,只默默的把手机收了回去,然后后和我一样继续往自己胃里灌酒。估计是觉得一会那个男人来了之后自己难以用清醒的姿态面对他吧,毕竟他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平时高冷惯了的人,会干出用酒精麻醉自己这种蠢事对他身边的那些人来说应该确实属于是匪夷所思吧。我了然却八卦的笑着,对站在那里惊惶失措的英俊酒保抛了个媚眼,勾了勾食指示意他为我倒酒,趁着他走过来的时候拉着他不放开,笑嘻嘻的玩闹他。

  他闷头灌自己酒,我则边喝边调戏可爱的酒保,我们就这样两相无事的坐着,直到我再次听到酒吧门后挂着的风铃声叮叮咚咚的响起来,伴随着这声音进行的是我身旁的他直接把脸埋到了自己的臂弯里。

  看他这样,我立刻翻了个白眼,接着转头过去,让一个挺拔的男性身形映入我的眼底,然后,我震惊了。西西里朦胧暧昧的夕阳洒在来人身后,衬的他仿佛是寻光而来的圣子,带着温和普世的圣洁笑容踏入凡尘,拯救世人。

  ......

  [啊!!!!!!!!!!]

  [天呐!!!!!]我听见我自己在心底疯狂的尖叫声,这是人类所能具有的容貌吗?!?!!我一定是看见了天使了吧??????

  他眼眸里流淌着的是甜蜜的焦糖,温柔在里面来回搅动着,甜得我头晕。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本以为在经历了坐在我旁边的这位‘云雀学长’这种绝色程度的美颜暴击后,再见到其他再怎样逆天容颜的美人我都不会多大惊小怪。

  但是!这个人!这个站在门口的人!他根本按照我心中最完美的形象打造出来的吧?我狂乱的想着。大概‘云雀学长’再好看一万倍都不会有此刻面前的这个男人对我造成的冲击大吧?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他就是我的理想型啊!

  ‘云雀学长’再好看都不是我的理想型啊!这个人再没有‘云雀学长’好看都是我的理想型啊!

  [相伴四年的前男友算什么?他一定就是神明派来拯救我脱离人间苦海的天使吧!放心吧神明大人!我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的!]我应该已经被酒精麻痹的迷醉了,傻傻的看着他向我走过来。我大睁着眼,心脏怦怦直跳,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身体僵硬着,快要不能呼吸。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我身边停下,伸手扶起了那位坐在位子上不动如山“云雀学长”,加深了嘴角微笑的弧度,然后抬眼看向了我。

  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如果我没看错,那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言情小说霸道总裁标配的宠溺一笑吧?!啊???是的吧!!?所以我的理想型就是“云雀学长”的对象???还有,我看到你眼里的冷光了!理想型!你要相信我不是在酒吧里撩骚勾搭你家小受的妖艳贱货,我想勾搭的人是你啊!!

  [上苍啊,你为何要这样戏弄我?]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我颤抖着开口道:“你就是草食动物?”哦,我说的是日文。

  他愣了一下,似在惊讶我这个妖艳贱货怎么会说日语和我是怎么知道‘草食动物’的,下一秒他就想到应该是‘云雀学长’酒后与我说的,于是他对我微笑着点头,用日语回答我道:“谢谢您打电话来通知我,美丽的女士。”当然我是不会忽视他眼里藏的更深的寒意。

  但那时,我的脑子里不停回想着的他的这句‘美丽的女士’,根本无暇关注其他。

  [美丽的女士...女士......]我的心千疮百孔。

  但是,我还在负隅顽抗,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诳他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你要怎么证明!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会作出一副谨慎负责的模样拦住他,所以他很明显的顿住了,然后皱了眉头。

  这时,一直闭眼装睡的‘云雀学长’睁开了眼,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之后直接拍掉我抓住他对象的手,然后偏头将脸埋在他对象脖颈处。

  Excuse me??他之前一定是在装醉吧???这是喝醉了的人能做出来的行为?我呆呆的看着‘云雀学长’的动作,然后再次被他对象的宠溺笑击中。

  [哦。]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他对象注意到了我的恍惚,他应该是以为我是被看起来冷面的‘云雀学长’的这番类似于撒娇的动作震惊到了,抱歉的对我笑了一下,开口道:“麻烦你了,女士。”

  “不麻烦。”我呆滞的回答他,[我看到你笑容里藏着的炫耀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补充着,一如看破红尘的老僧般,只觉着自己一时间苍老了十年。[理想型,我对你家那位不感兴趣啊,我感兴趣的是你啊!!]我在心底狂吼,歇斯底里。

  [我的理想型怀里抱着一个比我好看上许多的男人...比我好看上许多的...男人......]我的脑海里反复滚动着这句话,然后,我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我的又一次动心就这样开始就是结束。

  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感受到自己流了眼泪,我是在他带着浅浅的微笑关切的问我为什么流下来眼泪,还说不该让悲伤的眼泪破坏我的美丽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承受不住打击般的哭了。

  我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这才回过神来,回以他笑容含糊的带过,只说是沙子飞进了眼里。

  如果我的理想型喜欢的不是我的话,那他喜欢一个男人比起喜欢其他不知道哪来的女人对我来说,无疑更好。因为他不喜欢我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而是我们有着相同的性取向。

  我就这样发挥着阿Q精神的胡乱想着,平复了我在这几分钟内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上下颠伏的心情,然后我立刻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拍立得,火速对着他们俩拍了张照,然后拿过相机里吐出的相片递给他,对他笑道:“抱歉,我只是觉得你们依偎在一起的模样太过美好,所以忍不住自作主张的把它记录了下来,至于这张照片就送给您好吗?”

  他眼里闪过一点星光,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照片。我看到他的唇角渐渐绽开,搂在‘云雀学长’腰部的手收紧了几分,然后他抬头看向了我,眼里满是醉人的蜜色,对我开口道:“谢谢您的馈赠,美丽的女士。”说着,他将相片放到了自己心口处的口袋里。

  狗粮暴击!

  我心中闪现这四个大字,脸上得体的笑容也有些抽搐。理想型大概是被我的模样取悦了,善解人意的收起来他笑容里一直隐藏的冷漠,对我开口道:“女士赠送我这样珍贵的礼物,作为回礼,我想要邀请您今晚去我家中做客,以报答您在酒吧里对云雀学长的照顾,不知您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废话!当然要去大吃一顿啦!不吃回来我岂不是白被狗粮给伤害了!于是,我欣喜的点头,对他道:“那就却之不恭了。”然后,我接着说道:“云雀先生似乎是醉的狠了的模样,晚宴怕是不能出席了,您也知道云雀先生一贯面冷嘴硬,只是他刚才醉酒后却对我说了许多关于您的事,我今晚就借花献佛,在晚宴上对您转告这些话。”说完,我看着‘云雀学长’骤然紧绷的身体,心底乐开了花。

  理想型显然也察觉到了怀里人微小的动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应了,接着就扶着他的云雀学长走了出去。我自觉的跟在他后面,装作忘了要付酒钱这么一回事一般走出了酒吧。

  然后,我就看到了停在酒吧门前的两辆豪车。理想型搂着装醉的‘云雀学长’往前面那一辆去了,等他把云雀放进车里后,我清楚的看到,‘云雀学长’装着糊涂的带倒了我的理想型,然后搂上理想型的后颈,接着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起了小动作。

  ???云雀先生你还记得你的高冷人设吗?我麻木的站在那里,由从一开始就跟在理想型身后但却被我忽视了的下属引着我往后面一辆车里坐了。

  现在想想,要是我当时不贪这一份晚宴,我也就不会开始过这每天狗粮吃到撑的悲惨生活。”

  我合上日记本,把它塞到我身边的男人怀里,道:“第一张写的就是这些,后面的也全是记录你boss和你上司的幸福生活,你要是还想看,就自己去学中文去,我可不想一遍遍的回味他们俩之间的腻味。”

  “其实你和云雀先生酒钱我去付了。”我身边的男人把日记本扔到床头柜上,然后搂住我道:“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而是眼里心里全是boss?”

  我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毕竟沢田先生可是我的理想型,理想型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怎么可能还会去注意别人。”

  “那现在呢?”搂住我的男人幼稚的较真着,我心下顿时一软,转头亲了他一口,他才满足的对我笑了。

  是的,那个从一开始就跟在理想型身后但却被我忽视了的下属,就是我现在的男票【滑稽

  

  ---END---


  也许会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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